听到这句话,竺?烈有一瞬间的恍惚,好像在某个似曾相识的画面里,他跟宫旸有过相同的对话。
当时他说了什么来着……
“宝贝,咬疼你了吗?那我轻一点?”温柔地舔着被咬出血的伤口,一句完全没有经过思考的话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。
宫旸震惊地大睁着双眼,他猛力推开了竺?烈的肩膀。
“别乱叫。”近乎狼狈地别过头,竺?烈过于深情的语气让他无所适从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亲昵的称呼,上一次听是什么样的心情呢……在情绪的纠结与肉体的痛苦中依靠着他一声声甜腻的低语硬撑下来。
在知道竺?烈没有这段记忆之前,他以为竺?烈只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Alpha所以逃跑了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
宫旸甚至不能确定,那天竺?烈抱着他的时候,眼底看到的人究竟是谁。
“你搞错对象了。”嘴唇抿紧成一条线,在言语上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和竺?烈分清界限。
宫旸很清楚,身体的结合可以是气氛使然,Alpha本来就是容易受欲望支配的生物,他和竺?烈都是,与情感无关。
竺?烈一听宫旸说这种话就上火,果然梦都是反的,现实里的太阳一点都没有梦里的老实。
明明他现在鸡巴就插在宫旸的洞里,那不安分的小肉洞还一缩一缩地吸着他的东西呢,偏偏人家就是死也要跟他撇清关系。
“宫旸,你他妈给我听好了,我现在肏的是谁,我叫的就是谁!”竺?烈捧着宫旸的脸,逼着他与自己对视。
宫旸被他墨玉一般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,松一口气和胸口被揪住的钝痛感同时油然而生,他默默垂下了眼眸。
竺?烈说得没错,这个昵称不独属于任何人,只要是他的性伴侣,谁都一样。
不,他甚至和其他人都不一样,如果说Beta和Omega还有机会的话,身为Alpha的他是最没有可能的。
竺?烈看到宫旸飘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,每次做爱都这样搞得他都怀疑自己的技巧到底是有多烂,才能做成这样啊?
竺?烈越想越不服气,为了证明他的技术也没那么差,他再次含住了宫旸的嘴唇,浓烈而炙热的吻顿时向宫旸袭来。
如果说应付竺?烈的激吻已经让他应接不暇了,他不断挺腰摆动的下身才更让宫旸难以承受。
“唔呃……不、慢、慢一点……太深……”坐姿让竺?烈的性器进到了很深的位置,宫旸无意识地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背,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红痕。
“怎么了,不喜欢深吗,宝贝?”明知道宫旸现在无法分神跟他争论这个称呼,竺?烈故意这么叫着。
“呃啊……不、不喜欢……”宫旸果然没有精力再去纠结称呼。
肠道被竺?烈巨大的肉物撑到一个可怖的程度,他快要疯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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