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打算来一场温馨的谈判,可是看到周晏倾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样子,心里就一股无名火蹿起。
“你就非要惹我生气?你顺着点我会怎样?”江逾白掐着他的下巴,让他仰着头与自己接吻。
周晏倾闭着眼不想看他,心里难受的不行,看吧,该是怎样还是怎样。
他不想看,江逾白就让他坐在身上动,操的狠了时,周晏倾还是忍不住咬着下唇睁眼看他。
浴缸里的水不停的洒出掉在地板上,在水里做爱的好处就是不用润滑扩张,江逾白仰躺在浴缸里,看着周晏倾被他逐渐操起的欲望,伸手握住帮他套弄缓解。
“啧,你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?当真是漂亮极了”江逾白没怎么动,完全是引导周晏倾自己坐着摆腰。
周晏倾仰着头呼吸,身体里的火热硬器被他吃的很深,又被江逾白顶弄的险些要坐不住。
江逾白拉着他的手让他抱着自己借力,周晏倾想的是如果可以一把掐死他就好了。
“咯,你看,你都戳疼我了”江逾白捏着周晏倾半硬的性器,指责他一边说讨厌他,一边又用鸡巴顶他腹肌。
周晏倾被他的骚话弄的不好意思,收缩了几下后穴,想开口说话,却又在江逾白的里外攻击下,转了个弯变成了呻吟。
江逾白明了,恶趣味的折磨他,最后让他想射射不出,忍又忍不住,难受的在他怀里磨来磨去。
“阿晏,喊我名字…”江逾白咬着他的耳朵诱惑他,周晏倾不语,他就把自己的阴茎抽出一些,还不等他缓过气又狠狠插到底。
就此来回几次,周晏倾又要哭出来,咬着下唇小声喊了句:“江逾白…”。
江逾白对这个称呼不满意,抱起他走出浴室,把他转了个身,放在了一面大大的落地镜面前,抬起他的屁股从后插入。
周晏倾哆哆嗦嗦的又喊了一声,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,江逾白还让他看镜子里两人做爱的样子。
他哪里敢看,心跳的很快,又没法说服江逾白换个地方,忍着心里的不适,试探性的开口:“逾白?轻点…疼”。
江逾白还是没有减轻力道,反而掐着他的腰又插的更深了些,周晏倾仰着头急促的换气,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被江逾白握在手里爱抚。
从身到心,一阵陌生的异样感席卷而来,周晏倾哑着嗓音求饶:“小白…小白,让我射…”。
江逾白如愿听到久违的称呼,这才放缓下来,几乎是把他压在了落地镜上,把他弄的射完精,才重新抱起他转移阵地,开始新一轮的讨伐。
周晏倾闭着眼睛,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任由江逾白把他摆成各种姿势,懒得反抗了。
反正结果都一样,还不如省省力气,免得惹怒江逾白,一整晚都没法休息,第二天还全身疼。
在第三次射完时,江逾白是想再做几次的,但周晏倾软软的求饶:“别做了,我明天得谈工作,不能迟到”。
只要周晏倾顺着他,江逾白就算是死也愿意,更别说是忍着了。
江逾白从周晏倾身体里退出来时还带出了一些精液,没有他的肉棒堵着,一下子流了很多出来。
江逾白又重新把阴茎塞了回去,周晏倾难受的夹紧本就被操的合不拢的后穴,嗓音里都是疲惫:“小白,别做了”。
如果服软能少吃一点苦,周晏倾可以昧着良心多服软几次,不然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的屁股。
江逾白嘻嘻笑了几声,悄悄顶了一下腰:“里面舒服,我就放在里面不动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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