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看到那林兆雪与你拉拉扯扯。”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“既是如此,书礼却之不恭,随将…危楼去看看将士们的英姿。”
“请。”行到庄外,谢危楼拉开自己马车的帘子,示意温书礼上车。
温书礼环顾四周,略微迟疑了一下,“这,温府的……”
“我来时看那小厮额头上冷汗涔涔,在地上打滚,似是身子不舒服,便让他驾马去看医,和他说我来接你。”
谢大将军面不改色,好像给那小厮下药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那,便麻烦危楼了。”温书礼也没多想,怕谢危楼一直举着帘子,手臂会酸,快速上了车。
车内空间不大,谢危楼又人高马大,一坐到温书礼旁边就和他手臂挨着手臂,大腿贴着大腿。
也不知是道路陡峭还是车夫驾马的技术低下,一路上摇摇晃晃,温书礼的肩膀时不时擦过谢危楼的滚烫的胸膛,一个大转弯时,更是整个人都扑在了谢危楼的大腿上,37℃的提问让温公子的脸像被煮熟了一样红。
慌忙直起身来和谢危楼道歉,谢危楼冷静地说无妨,却不着痕迹地两腿交叠,像是在掩饰着什么,没等温书礼反应,一手揽过他的腰。
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脖子上,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耳后传来,像极了耳鬓厮磨,“我来扶着温公子,这样就不会左摇右晃了,这路坎坷,委屈温公子了。”
“不,不委屈。”温书礼下意识反驳,随后便耳尖发红地靠在谢危楼身上,任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精腰上,那块地方于是格外灼热,像他此时的呼吸。
真的是路很不平嘛吗,来庄上时也没觉得,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一个人,车内宽敞?还是,这是去练兵场的路上,两条路不一样。
他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,分散着往腰上想的注意力。
还好他没想过要带掀开帘子看一看,不然他马上就会想到一个现代舞蹈——踢踏舞。
不过谢危楼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看到的,车夫和马就这样乐在其中地执行谢将军的命令。
对此,谢将军搂着怀中温热的躯体表示很满意,回去了给车夫发赏钱。
到了练兵场,温书礼坐在场外,桌上摆着瓜果茶水,远处灰尘飞扬,浩大的场地上,谢危楼光着上半身,带着一般热血男儿舞枪弄棒,排练阵型。
温书礼一手拿着兵书,偶尔低头看一眼,更多时候是在欣赏年轻健康的躯体,这让他也有点想不通,如此纪律严明,作战力强的军队,是如何与谢危楼前不久打败的军队再战时情况惨重,甚至连他自己也难免一死,最后险胜,却伤亡大半。
谢危楼教了些时候便让副将盯着练,不达标准不休息,自己就这样走到温书礼身旁问他扬起的沙尘是否落到他的身上。
温书礼难得没有礼数周到地第一时间回答,而是双眸震惊地盯着他宛如山峰的大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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