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清凤的理解范围，她根本无法共情。

望着清清的那副模样，「散兵」愈发的不爽。他放下了酒杯，走至清凤身边。

对方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移动。

「散兵」俯视着神明，他的目光静静描绘，姣好的容颜，柔顺的长发。

原本吸引他的一切，都被笼罩的神性所毁。

清凤预感到了什么。虽然她现在无法看到「散兵」的命运，但当了几千年的命运之魔神，这点直觉还是有的。

但她什么也没做，只是任由着那股预感愈发强烈，直到「散兵」的目光变得愈发炙热，愈发的肆无忌惮。

二人之间的氛围，一时间变得有些怪异。

清凤与「散兵」对视，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。

他再也无法忍耐，天旋地转间，清凤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地上。

信徒是神的锚点，让神明知晓在此世的使命，不至于被神性吞噬成为怪物。

但清凤早就失去了绝大多数信徒，也主动放弃了神位。她现在的锚点除了那模糊的前世记忆，就只剩下眼前的人了。

怪异的氛围开始升温，逐渐转为暧昧。

月光为他们点缀，云雾遮挡了星星的双眼。

唇齿相接。

这一次，清凤跑不掉了，因为「散兵」真的在害怕。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害怕失去对方。

神明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，但随着鲜花成熟，晨珠滚落，「散兵」满意的发现清凤的脸上总算多了些神性以外的东西。

但这怎么够呢？他向来是贪心的。

探索着，寻找着。清凤无法忍受的发出几声轻微的呜咽。那副神明的面孔，再也无法维持，前世今生6000多年，她哪见过这种场面？

眼尾发红，也许早有泪珠滑落。

「散兵」的动作很温柔，却又极其强势。

清凤虽然不适应，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。

流浪的猫儿找到了自己的命运，观察着靠近着，试探着接触着，依赖着占有着。

只可惜他独占命运时，对方却没有给出回应的能力。

*

清晨的光辉洒下，清凤悠悠转醒，纵使自己体质特殊，现在也浑身酸痛。

但是效果拔群，人性明显回归了不少。

完全无视了那随着自身动作而发出的金属碰撞声。

看着端着早饭走进来的「散兵」，清凤难得有闲情打趣道：“特地给我做的？”

虽然两个人都不用吃饭，但显然，味蕾的刺激有利于人性的恢复。面前这个人偶又是做饭的一把好手。

「散兵」没有接话，他看着自己今早给清凤装上的锁链，她没生气？

虽然两个人都明白，这种东西跟玩具没什么两样，又不是什么特殊材质做的。

但正常人醒来发现自己被囚禁，应该不会是这种反应吧？

啊，哦，对方不是正常人，那没事了。

既然清凤不想展开锁链的话题，「散兵」自然也选择略过：“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山珍海味，随意煮了点粥，你凑合着吃。”

清凤看着自己面前那碗皮蛋瘦肉粥，璃月菜，你再说一遍随便？